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蝶魂的美文
帶著一點淡淡的顏色,無論是白天還是幕夜,總在寧靜的湖面上出沒。無數(shù)次頑強地嘗試著,用它弱小的身體為湖泊投下,一道幾乎無人關注的幻影。幽靈界,追求的就是寄托著無限執(zhí)著的靈魂歸宿。蝶,正是守衛(wèi)這靈魂的先驅(qū)者……——題記
蝶,永遠注視著的是那一潭湖面,偶爾的偏離,也只是生命中的小憩。吸引蝶的,不是云蒸霞蔚的景象,也不是裊裊的輕煙,而是絲絲斑駁所產(chǎn)生的幻影。美的表達方式,也許會有很多種,但針對蝶來說,這是唯一能深度表達的一種。生命的存在,已完完全全框架于湖面上,執(zhí)著的縈繞,等同慢性自殺似地消耗著點點滴滴的力量。蝶的眼神中,能看到的是無悔。這是眾多生物貫用的一種眼神,蝶偏偏把它表達得如此淋漓盡致,讓一向以“飛蛾撲火”尊稱的蛾都察覺到羞澀。
正是荷花,讓空中輕舞飛揚的蝶同嬰兒般沉睡于(母親)大地之上的湖有了牽連的必要關系。蝶戀花,倒不如說,它更戀著的是湖。荷花只不過提供了一個讓蝶跟湖對話的平臺,站在臺上表演的主體是蝶,而湖就像一面鏡子,真實地折射出蝶戀花這樣一個極為重要的場面。蝶,荷花的精致點綴。然而,另人不解的,是荷花的清香引來了翩翩起舞的蝶,還是有了蝶,才使荷花散發(fā)出沁人心脾的芳香。與其進行無從打住的猜度,倒不如讓蝶同荷花去娓娓敘述這段彼此間的細水情緣。而湖,就暫且降低身價默默地當起它們的專職聽眾。
真正能牽引蝶,讓其固定于湖上方的是一種無悔的信仰,而荷花只是這信仰上散發(fā)出的余光縷縷,偶爾的發(fā)亮,也是荷花無意間的曖昧,蝶無意識下的觸電。信仰就像龍脈一樣掌握著蝶的命運,使其斷送了脫離的銳氣。蝶的成長,發(fā)育,衰老,只是信仰所投下的道道傷疤,有所不同的,只是深與淺,長與短的差別。時間,信仰的沖激波,也是它的磨練道場。蝶的整個生命,極其的短暫。但在信仰這發(fā)光體的中心,蝶一直不遺余力地表現(xiàn)著自己:年少的天真,年輕的幻想,年老的恬靜。蝶的整個生命,像一節(jié)彈簧,信仰就是這節(jié)彈簧的壓力,年少時,天真是零壓力;年輕時,幻想是全壓力;年老時,恬靜是無壓力。生命,往往在信仰中從無極走向終極。
心靈深處,偶爾會察覺,蝶是否也有過于專注的時候,使本應有的更大自由空間引以自廢。對此,不知它有沒彷徨,徘徊過?偶爾也會設想,如果有一天,一個不小心的機會,讓蝶知道,原來這世界上還有比湖與荷花更賞心悅目的地方,試問它又該抱何種心態(tài):忐忑不安,釋懷大笑?也許這機會蝶永遠不會有,湖像極了一個資深的迷宮,而荷花就是這迷宮里的一道墳墓。因此,蝶的葬身也就在所難免。
在這個性得以渲染的塵世,人,是它的倡導者,而生物,卻成了它的演繹者。雖然兩者都曾籠罩其光芒下,但主角卻偏袒了后者。個性,一種間于無形與有形的東西。蝶,并不曾刻意地去表達什么,更不曾費盡周折地去了解什么。有關個性的東西,就如它身上,絢麗的斑點,一樣地透徹,隨處可見,沒什么地方會讓你察覺到半絲的做作。特色,個性的精彩鏡頭、特寫,正是它的濃集,才使蝶有了可愛的一面,也正是它的存在,才讓蝶能鶴立蕓蕓眾生中。
悠閑自若地飛翔,是蝶對生活的一種詮釋。動作的飄逸、優(yōu)雅,盡現(xiàn)童話般的生趣。恬靜凝聚下,觸及心靈的更深處,輕快地拍動翅膀,與天空的藍融洽一處。個性,使蝶開始成為懸浮的俘虜,也讓天地后來為之錯開一段隧深的美麗。也正因為這美麗的距離讓蝶產(chǎn)生了燥動,進而演化為無賴:它深深地知道,就算再有個性也無法改變自己的初衷。唯一欣慰的,是異類所投來贊賞的目光,這足以撫平那顆飽受冰封的心。天和地兩極的擴展與延伸,往往讓蝶感到不知所措,騎龍望虎,確實不易。不知是蝶與生俱來的慧眼,還是上天的特別恩寵。讓蝶輕易地“離天別地”,擷取獨立于兩者的中間部分。
在夢魘、潛意識里,蝶害怕有這么一天,與空氣發(fā)生一系列不必要的碰撞、摩擦,隨后一陣幽遠的呻吟,接踵而來的是毀滅。在這一切來臨時,蝶不希冀會有奇跡出現(xiàn),身陷“死胡同”的它更不期待會有異類甘冒生命危險拯救自己。獨立的個性,像錚錚的鐵鐐一樣鎖住自己。在某個點上,個性的獨立滋長出橡皮筋一樣的韌性,展現(xiàn)著它最堅強的一面。一段被狠狠地拉開的生命、情感線上的距離,回復于一瞬間。
通往死亡的一線是黑暗,幸存只是黑暗的稍逝,平靜下的余波,一道不會擴散的余波,沒有傳遞的工具。蝶有時會嘆謂:自己是否經(jīng)歷太多,承載下來的卻很少?或許,活著真的不需太蕪雜。又或許,世界本來就存在缺陷。蕪雜不是靠肉眼去渲染,缺陷也是一早就存在,蝶能夠做的并不是去敵視它們,而是打開另一顆心眼——平靜,容納它們。讓一切歸于平靜,是所有生物孜孜追求的境界。定點,境界最有力的憑借。在境界上的定點,歸真也不時闖入,蝶不單單只有平靜。歸真,沒有顯現(xiàn)出它的野心,卻讓境界進一步地提升。任何生物,只要長期作著同樣的動作或者表情,都會覺得累的時候,這時,它會急需找一個點,注入身上所有能沉淀的東西,當然也包括情感。
彩霞,深深地吸引著蝶,牽著它墜入一個靈性的空間;白霧,輕輕地淡化著蝶,讓其穿插于返璞歸真的意境。霞霧交錯的地方,真實與迷離同在,蝶不停地在真實與迷離中走穴,靜靜等待著破殼的一米陽光,駭守身上不安分的塵埃。光,洋溢在身上,很溫馨,也甚是濃郁。浸漬、陶醉下的蝶,有了另一線的光環(huán)。憧憬,距它很近,又似乎很遠。偶來的情感電波,逃逸于無間,可最終還是落入蝶用包容同恒心編織成的雙層網(wǎng)。一張網(wǎng),最大的意義,不在網(wǎng)點上的大小,而在它上面結點的粘貼性、持久性。一段情感的捕捉,也不是徑直取來,得用另一段情感去感化,容納。
當一天的最后一線陽光,被深埋夜幕下,蝶輕微地揚了揚羽翅,半斜著身子,眼睛略略向后一瞄。動作的嫻熟早已忘卻陽光的溫暖,表情的僵化倒不像曾有過黎明。夜在不斷地延伸,冷意卻沒有因此而劇增。沒有了特別,生命只剩下平淡。蝶一直堅信:用平淡能換取不平淡。世界上根本沒有絕對化的東西,所以,不管時間或情感上都不會有真正的永夜。冬雪的寒,曾令蝶觸目驚心?伤娜诨鶐淼慕z絲暖意,卻讓它如沐春風。無意的磨礪,證實生命沒有唯一的色彩,情感是互動的產(chǎn)物。
生命的消逝,就如流星急竄下的隕落,火花,這時顯得極不相稱,也沒有激活的對象。眼見之處無不披著灰白的外衣,沒有呼吸的空間格外輕,也格外靜,沒有體溫的身體越發(fā)冰涼,也越發(fā)讓它想沉沉一覺睡去,不再醒來。不屬于自己的時間、空間,仍是那么精彩,只是個中沒有了自己的蹤影。寂靜,不會再讓蝶有一丁的怯意。臨近另一空間,告別自己曾經(jīng)忙碌、奔波的空間,做出的最后拜別竟是如此無力,稍無聲息地留下以前不曾流露過的依依不舍之情;蛟S,自己太累了,又或許,世界的另一頭一直在牽引著它。靈魂的出殼,不是生命的終結,而是另一個起點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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